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推进教育综合改革的关键着力点

续  梅

◎摘  要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是建设教育强国的主力军，其建设发展已取得显著成效。但面对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仍存在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等一些深层次矛盾、根源性障碍。为真正发挥高水平研究型大学龙头作用，推进教育综合改革，必须坚持正确的改革方法论，注重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的辩证统一，重点突破和全域重构协同推进，本土实践与国际经验的有机结合，聚焦根本任务，构建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新体系；聚焦关键环节，打造科技创新与成果转化新高地；聚焦改革创新，推进治理体系与评价机制现代化，走出一条“价值引领、学科支撑、科研创新、治理优化、数智赋能”的系统性改革新路径。

◎关键词  研究型大学；综合改革；系统推进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要统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改革，优化高等教育布局，分类推进高校改革，构建支持全面创新体制机制。《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围绕分类改革、优化布局、深化“双一流”建设、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等提出了细化改革举措，强调要加大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建设力度，明确定位、发挥优势、办出特色。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作为教育、科技、人才的战略交汇点，应当发挥龙头作用，紧紧围绕教育强国建设目标，统筹推进人才培养模式、科研组织模式、管理服务模式改革，为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提供坚实支撑。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时代方位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是我国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基础研究的主力军和重大科技突破的策源地，是衔接产业链、人才链、创新链的重要一环，其改革发展与国家战略和经济社会发展全局紧密相连，与行业技术进步紧密相连，与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紧密相连。面对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必须准确把握时代方位，才能真正推动教育综合改革向纵深发展。

一是加快建设教育强国为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赋予了新使命。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到2035年建成教育强国的任务目标。习近平总书记在2024年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我们要建成的教育强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强国，应当具有强大的思政引领力、人才竞争力、科技支撑力、民生保障力、社会协同力、国际影响力，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有力支撑”[1]。建成这样的教育强国，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是主力军、排头兵。根据教育部等三部委发布的第二轮“双一流”建设高校及建设学科名单，我国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每年培养拔尖创新人才近百万人，培养质量直接关系到国家创新体系的根基，在产业变革和经济发展中发挥了重要的支撑和引领作用。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要切实增强深化改革的使命感责任感，为建设教育强国提供坚实支撑。

二是百年变局加速演进对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带来了新挑战。当前，世界百年变局加速演进，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围绕拔尖创新人才和关键核心技术的国际竞争空前激烈。特别是在中美战略博弈过程中，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科技领域不断对我国进行技术封锁和遏制打压，我国技术创新、产业发展、投资贸易等遭遇一系列“卡脖子”难题。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作为技术创新“第一方阵”，要深化科技自主创新和人才自主培养良性互动，更好发挥教育的先导性、基础性支撑作用，真正做到服务国家、助力科技自立自强。

三是产业变革对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人才培养提出了新要求。当前，我国高质量发展深入推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不断加快，战略性新兴产业不断崛起，产业发展对拔尖创新人才数量和专业结构提出了更高要求，人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迫在眉睫。2025年全国两会《政府工作报告》再次强调，要深刻把握中国式现代化对教育、科技、人才的需求，加强拔尖创新人才、重点领域急需紧缺人才和高技能人才培养。当前，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人才需求强劲，相关产业人才缺口超千万，迫切需要围绕产业数智化升级，加快培养造就更多与时代相适应的拔尖创新人才。

四是智能时代教育生态重塑为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创造了新优势。以智能化为核心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引领新一轮科技革命、产业革命和教育变革，推动世界高等教育格局深刻调整，以数字化技术、人工智能技术赋能高校发展越来越成为全球高等教育领域的共识。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教育数字化是我国开辟教育发展新赛道和塑造教育发展新优势的重要突破口。”[2]随着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的深入实施，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加快人工智能在高等教育领域的创新应用，支撑人才培养模式的创新、教学方法的改革、教育治理能力的提升，为构建高质量教育体系和服务国家战略积累强劲势能。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推进教育综合改革的现实挑战

问题是工作的导向，也是改革的突破口。经过几十年的探索，我国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建设发展取得显著成效，但与党和国家战略需求、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相比，仍有一定差距。当前，进一步全面深化高等教育综合改革已进入“深水区”，但在一些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仍存在深层次矛盾、根源性障碍，需要深入分析问题，以务实举措推动破解。

一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现象较为普遍。长期以来，为满足经济社会快速发展需要，我国构建了科学分类、层次多元、学科门类齐全的高等教育体系，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实现了长足发展，但仍有不少高校在单一发展路径的驱使下，忽略了自身定位和学科特色，在办学模式、科研模式上盲目攀比，大搞同质化竞争，既阻碍了高校自身特色化发展，也不利于构建良好教育生态。具体而言，高校内部学科发展不平衡现象更为突出，优势学科、传统学科、新兴交叉学科领域资源力量和实力水平差距较大，迫切需要强优势、补短板、兴特色，实现学科建设整体提升。

二是科技创新与人才培养的结构性矛盾长期存在。新形势下，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产业优化升级，是以创新驱动为引领的“新质化发展”，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支撑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水平有待提升。一方面，“顶天”的原始创新能力与“立地”的成果转化效能不足并存，攻关基础理论和“卡脖子”技术难题的水平有待提高，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任重道远[3]。另一方面，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质量不高，人才培养供给侧矛盾突出，滞后于产业发展和社会需求。高校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更新不及时，以理论知识讲授和基础能力培养的传统教学模式为主导，产学研合作不深入，实践教学不足，导致学生培养与企业实际需求存在较大差距。

三是治理机制效能瓶颈亟待突破。体制机制建设是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重要保障。当前，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内部治理体系日趋完善，但在治理效能上仍有较大提升空间，主要表现在高校内部治理重心依然偏高，改革路径依赖高位推动，发挥基层首创精神不足。改革的发起、推动、实践、检验等环节由学校主导，院系自主改革意识不强、内生动力不足，依赖“被动治理”，“放管服”改革仍有待深化。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改革的协同性有待增强，管理方式上条块分明、力量分散，不同学科之间资源配置不均衡，教育评价导向暂未根本性扭转，改革整体效能不高。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原则方法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全面深化教育综合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性工程，必须坚持正确的改革方法论，更加注重系统集成、更加注重突出重点、更加注重改革实效，动态优化调整改革策略方法，以小切口改革带动全局性大变革，不断提升改革的整体效能。

一是坚持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辩证统一。坚持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相结合是改革的重要方法论，也是确保改革举措务实有效的重要方法。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推进教育综合改革，首先要准确把握当前教育、科技、人才等领域现实问题和体制机制弊端，深入查摆分析问题根源，有针对性地提出改革举措。在改革过程中，要锚定教育强国建设长远目标和深化改革阶段性目标，把培养国家重大战略急需人才摆到更加突出位置，持续推进构建高质量教育体系，坚定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着力培养造就拔尖创新人才，助力推动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

二是坚持重点突破和全域重构协同推进。深化高水平研究型大学综合改革，重点在于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改革，目的是实现由大到强的系统性跃升。教育综合改革涉及人才培养、学科建设、办学机制、科研创新、管理体制等方方面面，已进入深水区和攻坚阶段，任何单一方面改革都无法做到系统提升，必须在重点攻坚的同时，在更大范围、更高层次上统筹推进、综合施策，聚焦“重点改什么”“如何分步改”系统推动，从根本上打破固有格局，破解体制机制改革难题。

三是坚持本土实践与国际经验的有机结合。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中国人民大学时强调“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不能跟在别人后面依样画葫芦，简单以国外大学作为标准和模式，而是要扎根中国大地，走出一条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的新路”[4]。深化综合改革既要深入总结“双一流”建设经验，借鉴世界一流大学改革范式，又要结合当前高等教育发展实际情况，制定改革思路举措，系统设计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总体方略。在人才培养上，既要扎根中国大地，又要对标国际标准；在科研创新上，既要强化自主创新，又要推动国际合作。通过本土化实践与国际化视野的融合，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改革经验。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战略重点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教育综合改革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和国家聚焦构建支持全面创新体制机制谋篇布局的重要举措，是实现高等教育系统性跃升的关键一招，必须找准突破口和着力点，紧紧扭住人才培养、科技创新、治理优化三个关键维度持续发力，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人才保障、科技支撑和智力支持。

聚焦根本任务，构建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新体系。培养什么人、为谁培养人、怎样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也是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推进教育综合改革的必答题。《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作为教育强国建设的纲领性文献，将塑造立德树人新格局，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摆在首位，为深化教育综合改革指明了方向。一是坚持思政引领与价值塑造。持续加强和改进学校思想政治教育，坚持不懈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高标准落实新时代立德树人工程。坚持正确价值导向，紧紧围绕爱党报国等核心特质塑造拔尖创新人才精神内核，不断提升思政引领力。拓展各项要素齐头并进的“三全育人”大格局，推动思政课建设内涵式发展，将价值塑造融入专业课知识传授与科研实践全过程，实现思政引领与学术志趣深度融合。二是优化学科战略布局。以学科为龙头深化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以科技发展和国家战略需求为牵引，推动学科建设与国家战略紧密衔接。及时调整学科专业设置，有力发挥基础学科人才培养主力军作用，推进多学科交叉融合，打破传统学科界限，不断培育新的学科生长点，持续优化学科生态。超常布局急需学科专业，加强新兴学科、交叉学科建设，聚焦新产业、新业态发展趋势，加快培养战略必争领域紧缺人才。三是完善多元化人才培养模式。深化示范性人才培养改革实践，不断总结本科大类培养、研究生分类培养和本研贯通培养等规律，打造“本研贯通”“产学研一体”的综合改革模式。坚持“四个面向”，有针对性地培养国家战略人才和急需紧缺人才，更加注重创新能力的培养。突出优势特色，强化协同联动，特别要加强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与政府部门、研究院所、行业企业联动，协同强化人才需求预测、培养、培训、评价，推动高校提前优化学科专业布局，推动高校人才培养精准对接产业需求。

聚焦关键环节，打造科技创新与成果转化新高地。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也是高水平研究型大学的最大优势。中国式现代化关键在于科技现代化，要切实发挥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在科技创新中的独特优势和战略地位，为高质量发展提供战略势能。一是重构科研组织模式。统筹科研资源，构建 “大平台、大团队、大项目、大贡献” 四位一体的科研创新体系，打破学科与技术链条的壁垒，实现横向学科交叉融合与纵向创新链贯通，提升基础研究与关键技术攻关的整体效能。强化基础学科的原始创新，围绕面向重大科学问题“无人区”进行科研探索。围绕产业更新和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精准凝练关键科学问题，集中资源力量突破关键核心技术，抢占前沿技术高地。二是创新科技成果转化机制。构建“人才培养—科研创新—成果转化”良性循环，为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支撑。完善成果转化服务体系，组建专业化的技术转移机构，提供从专利布局、中试验证到产业对接的全链条服务。探索打造一体化创新联合体，拓展“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合作模式，通过技术入股、联合攻关等方式，让高校科研成果与企业需求紧密绑定，实现科研成果从实验室到生产线的高效转化。三是深化国际科技合作。牵头组建国际联合实验室和创新联盟，参与全球重大科技项目。建立“海外人才飞地”和国际学术交流平台，吸引全球顶尖人才参与科研攻关。推动科技标准国际化，主导或参与制定国际技术标准，提升我国科技话语权和影响力，在开放合作中助力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

聚焦改革创新，推进治理体系与评价机制现代化。体制机制改革集中体现了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是关乎改革成败的关键因素。一是在统筹谋划上下功夫。重点加强顶层设计、统筹协调和系统推进，确保教育、科技、人才相互支撑、协同发展。建立跨领域跨部门协同联动的改革共同体、工作专班、联席会议、会商机制，定期沟通解决改革进程中的问题，确保改革方向和政策一致。持续完善内部治理结构，聚焦高校教学、科研、育人等重点环节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校院两级综合治理和决策机制，整体提升学校治理能力和改革效能。二是在深化教育评价改革上下功夫。教育评价事关教育发展方向，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要持续完善多元学术评价改革，探索建立符合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实际的教育评价体系。坚持以立德树人成效为核心，调整优化评价导向，强化核心技术攻关占比。完善评价机制，激发创新活力，推行代表作评价、多维度评价、长周期评价，鼓励产出原创性、突破性、具有长期影响力的成果，突出科技成果转化效能。三是在人才队伍建设上下功夫。强国必先强教，强教必先强师。教师队伍建设直接决定着人才自主培养质量和科技创新能力，必须抓好人才强校和教师队伍建设基础性工程，建立健全高层次人才发现、引进快速响应机制，加快引育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顶尖人才。培养造就高水平专业化教师队伍，以教育家精神、科学家精神铸魂强师。四是在数智化治理能力提升上下功夫。建设智慧校园管理平台，推动数据赋能治理决策。借助教育教学大数据分析，实现人才培养质量的动态监测和优化。构建科研创新服务平台，为科研团队提供全流程数字化支持。加强网络安全和数据治理，保障教育数字化转型安全有序推进。

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推进教育综合改革的实践探索

北京邮电大学作为一所具有全通信领域研究能力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是国家数字经济人才的重要培养基地和信息科技创新的策源高地。近年来，以信息科技为特色支点，形成了“价值引领、学科支撑、科研创新、治理优化、数智赋能”的系统性改革路径，为高水平研究型大学服务国家战略、推动教育综合改革提供了可复制的实践范本。

一是构建高水平工程教育体系，打造拔尖创新人才培养 “特色方案”。学校将数字经济形态特征与人才培养素质需求紧密结合，以“大通信观、大网络观、大数据观、大安全观”（以下简称“四大观”）为引领，走好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之路，为服务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建设作出了积极贡献。深化思政与专业融合育人，实施新时代立德树人工程，以“四大观”为框架，立足信息科技领域特色，将思政教育与行业发展、技术伦理、国家战略深度融合，构建 “科技+思政”的协同育人模式，激发学生“科技报国”的使命担当。动态优化学科专业布局，主动对接国家战略，增设机器人工程、低空技术与工程等18个专业，首创智能交互设计等交叉专业，构建 ICT 领域微专业群。以数智技术赋能新工科、新文科教育，推动“学科数字化”与“数字化学科”双向融合。创新实践导向育人模式，聚焦未来产业，打造以数字化、智慧型、开放式为核心特征，以科教产教深度融合为支撑，融合专业实验、实习实训、双创实践的新一代实践实训教学平台，涵盖未来网络、元宇宙、第三代互联网等八大子平台。与40余家头部企业开展联合培养，推动系统理论与工程实践衔接，形成“科研反哺教学”的贯通式培养路径。

二是“顶天立地”开展科研活动，打造科技创新和成果转化“示范标杆”。学校坚持以服务国家作为最高要求，瞄准信息科技领域前沿，强化有组织科研攻关。坚持目标导向与自由探索结合，着力提高基础研究组织化水平，凝练重大和关键科学问题，围绕通信技术、人工智能、网络安全等关键领域开展核心技术攻关，重点聚焦6G智简网络、全时全域光智能互联等方向进行创新策源，实现了众多基础理论研究和关键核心技术新突破。服务国家战略区域布局，有力服务“网络强国”“制造强国”等国家战略，学校科研事业发展各项核心指标实现新跃升。先后在粤港澳大湾区、京津冀协同发展示范区、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等国家战略区域落子布局，建设高端科研载体，深度融入区域科技创新体系。构建产教融合生态体系，牵头组建国家级产教融合共同体、电子信息特色高校创新发展联盟，联合产业链上下游企事业单位、科研院所等，汇聚改革发展强大合力。与华为、三大电信运营商等行业领军企业深入合作，构建科研攻关—成果转化—产业应用全链条生态，持续提升科技成果转化效能与产业服务能级。

三是深化体制机制改革，打造综合改革“创新样板”。近年来，北京邮电大学持续强化顶层设计与战略落地，面向学校中长期发展任务目标，先后制定推出“123上台阶计划”和“2510规划”，通过细化改革举措，形成战略引领与任务落地的闭环体系。深化人事人才制度改革，打造以“传邮人才”“国脉人才”为核心的人才发展体系，制定人才强校的十条措施，激发推动发展的内生动力。以分类分层评价为牵引，不断优化人才梯队、科研团队、薪酬体系，推动完善人尽其才、各展其能的激励评价机制。构建文化育人新生态，依托丰富的场馆资源，构建校园文化和行业文化浸润交织、虚实融合的文化育人体系，推动形成以“传邮万里 国脉所系”为核心的校园文化矩阵，凝聚学校改革发展更深层次、更持久的力量。

四是加速教育数字化转型进程，打造无边界大学 “教育新篇”。学校积极构建智能教育新生态，立足“网络强国”战略需求，以“数智化无边界大学”为愿景，锚定“一条主线”——以智能基座为支撑，通过AI技术贯通教育全场景、全要素，不断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系统推进全方位全过程“AI+教育”深度融合。重塑教育教学空间，构建以未来学习中心为主体的教育数字化应用矩阵，推动AI技术贯通教、学、管、评、测全过程。通过元宇宙教学平台、VR思政展厅、云端实验室等虚实融合场景，实现从“物理校园”到“虚实共生”。提升数智化育人能力，实施人工智能赋能专项行动，系统提升干部师生数字化素养，学校在全国率先开展人工智能通识教育，打造“AI在大前”示范课，牵头北京市属高校人工智能通识课程建设。构建大中小学全学段一体化进阶式人工智能通识教育体系，全面推广“思政有我”智慧教育教学平台在大中小学课程教学应用，实现数智赋能的贯通培养和能力闭环。

随着教育综合改革的深入推进，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将更好发挥教育、科技、人才的重要结合点作用，持续发力形成更加灵活的学科生态，快速响应国家战略和产业变革需求；构建更加开放的科研创新体系，在关键核心技术攻关中发挥更大作用；建立更加完善的人才培养机制，为国家输送更多拔尖创新人才；打造更加高效的治理模式，实现内涵式发展，在建设教育强国的征程中扛起使命担当，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1]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 紧紧围绕立德树人根本任务  朝着建成教育强国战略目标扎实迈进[N]．人民日报，2024-9-11（1）.

[2]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加快建设教育强国  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有力支撑[N].人民日报，2023-5-30（1）.

[3]谢树华.深化新时代高等教育综合改革的基本方向、重点问题与关键路径[J].中国高等教育，2024（11）.

[4]习近平在中国人民大学考察时强调 坚持党的领导传承红色基因扎根中国大地  走出一条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新路[N].人民日报，2022-4-26（1）.

【作者：北京邮电大学党委书记】

（原载2025年第13/14期《中国高等教育》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