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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风】郝洪喜:难忘那盏灯
    发表时间:2017-06-19 来源:党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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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母亲每天晚上都要用的煤油灯,是一盏非常普通的灯,陶瓷瓶子做外壳,一绺棉线当灯芯,装上二两煤油,就能燃烧大半宿。

      在我朦胧的记忆里,母亲常在昏暗的煤油灯光下飞针走线和料理其他家务。勤劳善良的母亲,总是夜以继日地忙个不停。参加生产队劳动,外加忙活一家人的一日三餐、缝补拆洗。

      我晚上在家复习功课和做作业时,母亲总是守在一边,忙她的一大笸箩子针线活,时而挑灯芯,时而给我倒水喝。

      那些年,日子过得都很紧巴。为了省油,多数时候,全家只用一盏灯。灯放在火炕与锅灶之间墙上的小窗口里,里屋照着母亲飞针走线,外间照着父亲烧火熬猪食,我和妹妹则借着灯的余光听奶奶讲故事。

      我五年级时的一个夜晚,母亲照例陪着我在火炕前做作业。没留神,我的头被煤油灯烧了一下。母亲上前一看,头发烧焦了一大块,头皮上还烧起了好几个小水泡。她心痛得把我搂在怀里,眼泪簌簌地往我身上落。

      第二天,母亲悄悄把自己的银戒指和银耳环都卖给了别人,然后到供销社门市部买了一个玻璃罩子灯。这个罩子灯,跟学校老师晚上办公照明用的一样,就是价格有些贵。

      我说:“娘,咱把这个罩子灯退了吧”。俺娘说:“傻孩子,说啥啊?你不知道人家供销社卖东西是出门概不退换吗?再说了,那个油灯伤害了你,咱还用它干什么?为了你好好学习,娘不在乎那几个银首饰。”

      后来,随着社会发展村里通了电,玻璃罩子灯成为历史。

      尽管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母亲也已离开,但烙在我记忆里的煤油灯,永远都挥之不去。每每回想,每每倍加怀念和感恩我的母亲。母亲就是照亮我人生之路的那盏灯。(作者系山东省诸城市实验中学退休干部)

      (责任编辑:郭慧)

    网站编辑:王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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