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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事业:从布鲁塞尔到北京
发表时间:2017-04-25    来源:党建网字体[大] [中] [小] [打印]  [关闭]

  

 

  书名:《马克思的事业:从布鲁塞尔到北京》

  作者:韩毓海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2017年3月

  书号:ISBN 978-7-5086-7122-2

 

  编辑推荐

  ★ 推荐一:时逢 “十月革命”100周年、马克思诞辰200周年, 中国将再次迎来阅读马克思理论、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新浪潮!

  ★ 推荐二:中国好书奖得主,历时5年沉淀,重思马克思主义,升华理论基础,结合当下国情,重现马克思主义真理在斗争中发展壮大的历程。

  ★ 推荐三:《马克思的事业》胜在观点,它呈现了一个不一样的马克思。作者以独到的见解阐释了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历程,并对中国当今的发展提出设想,消除读者对马克思及马克思理论的误解,还原历史真相,激励与时俱进!作者重申了马克思主义学说在人类思想史上的核心地位,具有深刻的现实指导意义。

  ★ 推荐四:作者首次将18年前的未刊稿收入本书,作为第一次公开发表,以供读者阅读,为本书增色。

 

  内容简介

  如果没有卡尔?马克思,我们就永远不能解释在挥汗如雨的同时,人类被压迫、受奴役的真正根源,也就不能解释人类不平等的基础和起源。

  本书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历史发展为主题,重温马克思主义经典文献,追溯卢梭、黑格尔、康德等思想大师对马克思主义的启蒙渊源,梳理列宁、毛泽东、邓小平等历史伟人对马克思主义的传承发展,重现马克思主义在人类思想史上的核心地位,为我们呈现出一个伟大、鲜活的马克思。

  书中联系社会实际,运用马克思主义及具有中国特色的理论成果观察今天的中国和世界,紧扣时代发展的旋律,对“价值”“社会生产和社会再生产”“商品属性”“资本”等概念进行深入浅出地解读,全面解析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建设党、如何发展社会等重大问题。

  本书回归马克思本源,重读马克思主义,使这一伟大思想更适应当今中国的发展,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中国目前所面临的新国情、新趋势、新问题。

  作者简介

  韩毓海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好书奖得主。曾任纽约大学访问教授、东京大学教养学部特任教授。入选中国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北京市新世纪社科理论人才百人工程、北京市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曾获第九届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第七届上海文学奖、第三届中国大学出版社图片优秀畅销书一等奖等。

  著有《重读毛泽东,从1893到1949》,所著《五百年来谁著史: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名列2010年度全国优秀图书排行榜总榜第一名,并收入《中国高层领导荐书集萃》;《伟大也要有人懂:少年读马克思》是首部译介到美国、荷兰的中文马克思读物;《一篇读罢头飞雪,重读马克思》荣获“2014中国好书”并得到中纪委读书活动的推荐。

 

  目  录

  序诗

  序言

  上篇 批判旧世界

  第一章 马克思与卢梭

  第二章 马克思与康德

  第三章 马克思与美国

  下篇 创造新世界

  第四章 马克思与恩格斯

  第五章 马克思与列宁

  第六章 马克思与毛泽东

  附录

  注 释

  

  部分章节

  这世上的书已经太多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读马克思的书?  

  /韩毓海(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这世上的书已经太多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读马克思的书?

         

  (实拍图)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规定动作”,那么,最自然的回答便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在于——“究竟什么是科学”。

  “科学”是一个产生于文艺复兴时代的词,但丁对此的著名定义是:博学深思是重要的,不过,单纯依靠思考却是远远不够的,只有通过语言、文笔、画笔、凿子等把它们表现出来,才能成为科学。

  就是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时代。

  

  (图:剑桥大学)

  众所周知,中国有历史上最完善的读书人选拔制度,有无数博学善思的学者,而欧洲最著名的大学皆是中世纪的产物,牛津、剑桥、博洛尼亚等著名学府都有教会背景,但是,正如欧洲中世纪的教士一样,中国的士大夫阶级是特殊阶层,一旦进入这个阶层,便脱离了劳动,更视“动手”为贱业。

  脑与手的分离——这便是现代科学不产生于中世纪的欧洲和传统中国的根本原因。

  而在文艺复兴时期,特别是在佛罗伦萨(可直译为“鲜花盛开的地方”)这座生气勃勃的城市,艺术家与裱糊匠却没有什么不同,理发师与医生也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佛罗伦萨人相信:只有当脚掌证实了心脏、思想与手的劳作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人们才真正开始创造一种崭新的文化—这种新文化,被但丁等人称为“科学”。

  事实上,现代文化就起源于脑与手的结合,而这也正是现代文化与一切“旧文化”(欧洲的基督教文化和中国的士大夫文化)的根本区别所在。现代文化的实质,无非就是知识与劳动的结合,现代科学技术正由此而产生。现代文化的创造者是工匠,他们便是现代工人阶级的前身—这就是E. P. 汤普森在《英国工人阶级的形成》中所揭示出的历史事实。

  

  (图:英国宪章运动)

  然而,这种对“文化”的理解是如此有悖于人们的传统与积习,因为它与旧势力对“文化”的理解如此相悖,以至在某些人看来,正是这种散发着劳动和“动手”的寒酸与汗酸味道的文化、正是这种把“文化”和“下等人”联系起来的努力,严重玷污了那种充满了香水与“书香”味道的文化,亵渎了高尚的、纯粹的文化。于是,对于“文化”的这种崭新理解,从其产生的那一天,就对“纯文化”“纯精神”“纯文学”构成了挑战。

  在《论道德的谱系》中,尼采表达了这样的看法:资产阶级文化不过是基督教文化的变种,它认为“身体”、手和脚是肮脏的,纯洁干净的只有“心灵”和“脑袋”。而让·保罗·萨特在《肮脏的手》中则这样讽刺说:

  纯洁,这是印度的出家人和僧侣的理想。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你们这些资产阶级无政府主义者,你们只不过是把它当作什么也不干的借口罢了。什么也不干,动也不动,两个手肘贴着身体,戴着手套。而我的手是肮脏的。我把它们伸到血污和大粪里去,所以它们一直脏到了臂肘上。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你以为你可以天真无邪地掌权吗?

  毫无疑问的是:在人类历史上,代表着脑与手的结合,真正显示着现代文化波澜壮阔的伟大力量的,正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曾经笑谈过这样的悖论:资产阶级文化中充满了上帝的爱、法律的尊严、纯洁的说教,但是,资产阶级的行动,却是由欺诈、卑鄙、阴谋诡计和残酷的镇压构成;而与之完全相反,无产阶级文化中尽管散发着劳动者挥汗如雨的酸臭、洋溢着奴隶对于革命暴力的呼唤、赞美着革命者对于淋漓鲜血的正视,但是,无产阶级所从事的,却是堂堂正正、大公无私、为劳动人民求解放的行动。

  

  (图:阳光下的雕塑——马克思、恩格斯)

  尤为震撼的是:当马克思说到“动手”的时候,他所说的“动手”并不仅是指劳动,还有“革命”和“人民专政”:

  我们铁面无情,但也不向他们要求任何宽恕。当轮到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们不会用虚伪的词句来掩饰恐怖手段。但是保皇恐怖主义者,上帝和法律所宠爱的恐怖主义者,在实践上是残酷的、卑鄙的、下流的,在理论上是胆怯的、隐讳的、虚伪的,而在这两方面都是无耻的。(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合集》)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摘自《共产党宣言》)

  马克思主义与纯学术的说教毫无关系。“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在这种科学、这种文化中,不仅充斥着劳动的汗酸味,而且还布满了火药的气息。

  因此,阅读马克思的书,既不会使你感到舒服,更不会使你升官发财,当然,这种科学、这种文化更与廉价的快乐无关。

  伊壁鸠鲁曾说,人生的意义就是追求快乐,而古往今来,很多人是他的信徒,于是,他们读养生、健身、旅游、性爱、游戏、美食和赚钱方面的书,以为这样的书能使他们快乐。但尤瓦尔·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却调侃说,实验已经证明,快乐不过是内分泌和神经网络的运动,为了追求快乐,最直接的办法是去嗑药,而不是读书。某位号称“无知者无畏”的作家曾经说过,不读书我们一样快乐,没准儿会更加快乐—而他很可能是对的。

  我想,人们读书,一定是希望解决一些使自己感到苦恼的问题。因此,如果书籍不能给我们带来震惊、带来惊奇般的收获,如果书籍不能告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并挑战那些我们自以为已知的“常识”,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读书呢?一般的读者也许知道马克思出身于快乐、富裕的资产阶级家庭,且有一半荷兰血统,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马克思的姨妈索菲亚和姨夫利奥·菲利普联手创办了著名的荷兰飞利浦公司。

  而当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一定会追问:作为一个如此快乐的富二代,马克思为什么会成为为了世界无产阶级而痛心疾首的伟大导师呢?

  马克思的故事和事业与“快乐”无关,却与马克思对于“幸福”的理解有关。实际上,马克思与他同时代的天才约翰·斯图尔特·穆勒一样,只是把伊壁鸠鲁的名言稍作修改,即把人生的意义在于追求“快乐”,改为人生的意义在于追求“幸福”。

  

  (图:边沁)

  边沁说过:所谓最大幸福原则,就是指大多数人的幸福,而世上最持久的幸福,就是使个人的幸福与大多数人的幸福协调起来的努力。

  边沁还说:快乐与快感是动物也有的,但“快乐的猪”与高尚的人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实际上,“幸福”是什么——这就是马克思在他17 岁时的作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所阐释的主题:

  实际上,“幸福”是什么——这就是马克思在他17 岁时的作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所阐释的主题: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地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正是基于这样的选择,马克思献身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但是,马克思与包括亚当·斯密在内的经济学家们,对于经济学这门学科的意义的理解,有着微妙却具有天壤之别的差异,因为在后者那里,经济学实际上就是追求“快乐”的职业,而对于马克思来说,经济学则是为人类谋“幸福”的事业。

  正是基于这样的选择,即使卡尔·马克思博士今天还活在世上,这位《资本论》的伟大作者,仍旧不可能在我所在的“世界一流学科”谋一份教职,根本原因就在于:马克思对于“知识”和“幸福”的理解,与绝大多数知识分子截然不同。

  每当想起马克思的事业,每当思考什么是“自由”、什么是“猪的快乐”与“人的幸福”之间的区别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小学课本上的叶挺的《囚歌》,想起那些革命者对于幸福的理解: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 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里爬出!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鲁迅说“救救孩子”,而我只是不知道,像马克思17 岁时的那篇作文一样,叶挺的诗篇,是否还幸存在今天的小学课本里。

  我们为什么要读马克思?

  我们读马克思,是因为我们关怀全人类的命运,像鲁迅所说的那样,能够感到自己与人类“共命运”——“无穷的远方,无穷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我们读马克思,是因为我们鄙视这样的无聊笑谈:“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到死了钱还没花了。”恰恰相反——正如康德所说,作为小人物,我们既在为自己的衣食而斗争,同时,也在情不自禁地在为后人、为他人而工作。

  而这就是人的“类本质”,所谓“情不自禁”,“是因为人们没有意识到,但他们却这样做了”。康德说:正是基于这一点,“每个人是必死的,但作为人类,他们却是不死的”。

  随着马克思主义的诞生,知识、“文化”与下等人和劳动结合起来,个人的命运与人类的幸福结合起来。阅读马克思的理由有很多,但我以为这两条是最基本的。

  我们读马克思正是基于这样的理由:马克思之前的西方学问,都通向马克思,而马克思之后的西方思想,都是从马克思重新出发的。

   

网站编辑:穆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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